2018年2月23日 星期五

大鳳凰之書 - 三:初次習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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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斷尾原因皆因本人窮到爆炸,無力寫作)




《三:初次習武》







  「不準你叫我木木!只有爸爸媽媽可以這樣叫我!」



  沐勁修憤怒地吼道,橘皮書發出微微笑聲,突然一根羽毛從書中飛出、然後成千上萬羽毛噴射,最後飛出一團巨大的不知是鳥形火焰、還是被火焰包覆的鳥類。



  雖然這些幻影只有沐勁修看得到,可是那種感覺那樣真切,一瞬間天上地下全是火光,即使別過頭,光影僅僅反射也可以射穿他的雙眼讓他疼痛不已,天上星辰開始燃燒,他也感覺皮膚都要融化。



  輻射熱能不僅僅是皮肉,感覺連精神層面都要被燒傷。





  碰地一聲,火焰鳳影衝回書中,橘皮書一闔,沐勁修倒在地上大口呼吸。



  「看到了吧,那就是我的真身。」橘皮書驕傲地道:「剛才那還只是幻影,如果是我的本尊在現實世界降臨,你光是看這一眼,就要雙目噴火,七竅生煙而死。所以你最好對我多一點尊敬,我在世上就是神,世人尊稱我為鳳凰。」」





  沐勁修忍不住顫抖:「鳳...鳳凰?」



  「哼哼,好了,先不說這些,當務之急是你要開始進食,你這都多久沒吃東西了?雖然你死了我也不會消散,但是被遺忘在這荒山野嶺我又不知道要白躺多少年,」



  鳳凰一說,沐勁修才感覺到餓,他發揮獵人專長,把剛死去的狼三兩下脫皮、放血、掏空內臟,放上烤架吃了起來。



  狼肉腥重,可是此刻他毫無所覺,反而感覺到了肉裡有一種大自然的力量,不用調味也鮮美,很是神奇。





  「木木小童,吃飽了,我教你鬥術,你趕快學一學,我有任務給你。」



  飽餐一頓之後,橘皮書化出刀槍劍弓錘爪等等各種武鬥技巧,這是沐勁修沒有學過武術,否則換一個武道之人,這裡每一個武學都精妙無比,肯定馬上跪地磕頭,恨不得全學。



  「怎麼樣,你喜歡哪一種?」鳳凰問道。



  沐勁修搖了搖頭:「這些我都不想學。」



  「喔?」



  沐勁修靜靜地說道:「你教我打狼的那個很好,我想學那個。」







  鳳凰聞言哈哈大笑:「那是格鬥啊,所謂格鬥,必須全然倚仗肉體,在千萬年前群獸還沒統治世界,人還是萬物之靈時,格鬥術完全無法和兵器相比,進展緩慢,除了強身健體,用作表演,簡直毫無用處。」



  沐勁修搖了搖頭:「我還是想練。」



  鳳凰又是一笑:「好,那我就教你一個紅焰蓮生拳。」但其實神獸內心卻想,自從動物取代了人類掌控了世界,生物的肉體早就可以鍛鍊到不可思議的地步,若把格鬥練到極致,其實也就和統治天地的群獸一樣,不倚仗外力,全憑自己,比起其他兵器武藝,或許更暗合天道。







  「紅焰蓮生拳必須引火來練,否則徒有形體,沒有威力。」鳳凰讓沐勁修靠近火堆,把手放進去一掏火焰。



  「普通人這樣做完全就是自殘,與白痴無異,但是當日你母親給你的重生咒,讓你在重生時吸收了死去凶獸白狼王的獸魄,你現在雖然毫無靈氣,肉體強度卻等於完全化獸的高手,而你的化獸肉體又有我賦予的重生神通,剛開始會比較困難,但是等你可以掏得火焰,就等於可以溝通自然了。」



  大鳳凰之書裡面記載的格鬥術成千上萬,但其實鳳凰只是想把沐勁修當作僕從或化身來使,格鬥在武道上成功速度太慢,可是因此叫少年不練又覺得有點沒面子。



  因此神獸就讓少年練這招溝通火焰的蓮生拳,準備讓他在烈火焚燒中疼痛退卻。







  沐勁修把手放進火裡,又拉了出來,除了晶瑩剔透的皮膚被烤得茲茲作響發出焦臭卻甚麼也沒有,鳳凰卻想錯了一點,沐勁修剛剛經歷了至悲至慟,烈火焚燒的痛苦反而讓他的內心好過一些。



  人不是獸,人的感情在大起大落時,經常自殘宣洩,而獸卻不會如此,獸的哀傷雖然也真切傷身,卻不會選擇自殘。



  甚至是剛開始的時候,沐勁修完全沒想著要真的掏到火焰,他就只是想烤著自己的手感受那種疼痛。







  凶獸的肉體靈氣配合口訣,焚燒漸漸不痛了,不知被燒傷了幾千次,沐勁修還真的把火焰拿到掌上,第一次成功時他也詫異的張開了口。



  鳳凰倒是不樂意了,這小子怎麼沒有被燒得放棄,於是故意指引沐勁修把火焰散入身體,用自己的身體為燃料讓火焰生生不熄。



  沐勁修引火自焚,痛得倒地亂滾,但是肉身已經被引作燃料,即使滾滅火焰又會從體內竄出,不斷高聲哀號,若不是因為大鳳凰之書寄宿之後有肉體重生的效果,沐勁修早就把自己燒死一百次。



  雪地生煙,沐勁修像蟲子一樣癱軟在地喘息,疼痛退去,悲傷又上心頭,他站起來,又再一次引火燒身。







  就這樣自殘了一天一夜,鳳凰也為這種韌性暗暗吃驚,然後火焰不再灼傷沐勁修的肉體,反而像魚游水一樣在他的身體裡面竄來竄去。



  「....木木小童。」鳳凰略略驚訝地說道:「你真是讓我意外了,身為一屆凡人,沒有鍛鍊過精神,卻能這樣忍受疼痛,不過這紅焰蓮生拳要不斷吞吃烈火焚燒身體,現在是平凡火焰,以後還要再吃各種異火,疼痛比起現在要高出千萬倍,你以後還能忍受嗎?要不要換個武術來練?」





  沐勁修拍拍身上雪花塵土,隨手一揮,拳頭隨即通紅,當中還有火焰跳動:「我....我覺得這樣很好。」



  鳳凰沉默了。







  武術小成,獵人聚落看來是待不下去了。



  雖說村長等人跟自己結仇,但沐勁修還是挖起墳,把獵人們都埋了。



  「你父兄的墳有在這嗎?」鳳凰突然問道。



  「有。」正在墓地挖坑的沐勁修回覆。



  「破棺吧,讓我把他們屍體都收了,省得留在這個深山野嶺,你以後心頭不安。」



  少年點點頭,將父兄挖出來。



  冰天雪地,屍體倒沒怎麼腐爛,但兄長半身都被狼啃去,勁修的父親更慘,只剩一頭一臂。



  大鳳凰之書從體內化出,沐勁修將書按在屍體上,屍體頓時化作飛灰洩入書中。







  突然,那一頁上面浮現一個小木屋,木屋外有三個人影正溫馨的耕讀,當然是沐勁修的三位至親。



  這一頁彩繪,是鳳凰對少年的慈悲,沐勁修抱著扉頁,又再次哭了起來。



未完待續,意猶未盡:
大鳳凰之書 - 四:岩漿試煉
大鳳凰之書 - 五:古代佚事
大鳳凰之書 - 六:犀城
大鳳凰之書 - 七:修士公會
大鳳凰之書 - 八:擂台格鬥
大鳳凰之書 - 九:屠戮訣
大鳳凰之書 - 十:號家三公子
大鳳凰之書 - 十一:煉人
大鳳凰之書 - 十二:飛靈魄
大鳳凰之書 - 十三:棲神銅鐘
大鳳凰之書 - 十四:人策之術
大鳳凰之書 - 十五:花索蛇
大鳳凰之書 - 十六:瞿進
大鳳凰之書 - 十七:變故
大鳳凰之書 - 十八:小米粒
大鳳凰之書 - 十九:佛老大
大鳳凰之書 - 二十:古潮生離劍
大鳳凰之書 - 二十一:黑衣密使


精彩萬分,一再回味:
大鳳凰之書 - 一:狼之獵人
大鳳凰之書 - 二:書之寄宿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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